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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是,中国人比欧美国家的人,更倾向于报告躯体症状。一个原因是在我们的文化中,躯体症状被视作难以控制的“疾病”,个人对之进行“调节”或者“管理”的余地很有限,因此和谈论情绪问题或者认知问题相比,谈论躯体症状的病耻感也低得多。大多数人对于躯体症状的接受程度也比对情绪问题的接受程度高得多。想想两个请假的理由:“我今天浑身疼得厉害,想要请一天假”和“今天我心情极度低落,想要请假一天”,虽然二者都可能是抑郁症的症状,但是换作是您,更愿意用哪句话去请假?使用哪句话请假被批准的可能性会高一些?
“以夜班工作者为例,其睡眠管理需建立三级防护体系。”姜忆南介绍,上岗前3小时的储备睡眠有利于提高专注力;工作间隙的小憩,能帮助维持精神灵敏度;下班如果已经天亮,回家途中可以佩戴墨镜,以减少日光对褪黑素分泌的抑制,为后续睡眠创造条件。
第二,躯体症状容易诱发其他症状。如严重的疼痛很可能会限制个体的活动性,这又会阻碍个体与他人进行交往或者对环境做出有益探索,从而导致社交退缩,并难以产生愉快体验。而社交退缩和愉快体验的缺失,都是抑郁的典型症状。
南昌4月25日电(卢梦梦)25日,2025年南昌文旅高质量发展圆桌会在南昌红谷滩区举行,来自全国的多位文旅行业专家学者相聚一堂,围绕“创新驱动·跨界融合”主题,共同探讨南昌文旅发展新路径。
家住北京朝阳区的资深网球爱好者张先生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感慨,“原来就不好预约的网球场,在郑钦文夺冠后,更不好约了。”他说:“我经常打球的球馆最早预约时间是提前一周的早上七点,但是现在到点就秒没,手一慢就显示预约完毕。”
游盈隆表示,赖清德上任第一个月,只获不到半数台湾民众的支持,赖清德社会支持基础的流失是全面性的,不同程度的。游盈隆指出,根据相关经验证据,近一个月赖清德社会支持基础的流失主要原因至少有三:
公开资料显示,陈政高,男,汉族,1952年3月生,辽宁海城人,1970年12月参加工作,东北财经大学金融系货币银行学专业毕业,经济学硕士,系十七届中央候补委员、十八届中央委员。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探索浩瀚宇宙,建设航天强国,是我们不懈追求的航天梦。他高度重视和关心中国航天事业发展,强调大力弘扬“两弹一星”精神、载人航天精神、探月精神、新时代北斗精神等航天精神,希望广大科技工作者为建设航天强国再立新功。